一下,像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她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抓住长喜的胳膊:“你说什么?” 长喜鼻子发酸,哪里还有气力再讲一遍:“姑娘……” 帐子没挂住,重新落了下来。 太微的脸隐没在帐子后,像一个假人般的面无表情。 “姑娘……” 长喜反反复复,除了“姑娘”二字,再也讲不出旁的来。 忽然,帐子一掀,太微从里头钻了出来。乌鸦鸦的长发,披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