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 视线上移,直到这一刻,太微才注意到长喜惨白的脸色。 长喜望着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太微还在犯困,越是努力睁大眼睛,便越觉双眼酸涩:“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一脸害怕?” 长喜抓着帐子的手慢慢松开了。 她终于从齿缝间挤出话来:“伯、伯爷他……西去了……” 太微脑子发懵,浑浑噩噩地问:“去哪了?”然而话音未落,耳边已是“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