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心过。” 祁远章撇撇嘴,听起来倒不像生气:“看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 太微冷哼了声:“没心没肺也是你养的。” 祁远章抖抖身上的华丽衣袍:“你这孩子,怎么能埋怨我呢,我一年到尾也见不了你几回,你这模样分明是天性。” 当爹当成他这德行,他竟还有脸说。 太微坐在原处一动不动,连眼皮也不掀一下,耷拉着眼皮用眼角余光看他:“我还是头一回碰上您这么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