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祁远章但笑不语,过了会才道:“倘若你先前所言没有假话,那么再来一回,想必你也受得住。留你继承家业,的确最妥当不过。” 他没有明说再来一回什么,但太微还是听明白了。 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没有了母亲,又经历了他的死,论经验,的确是胜过祁家其他孩子许多。 可那样的事,从他嘴里云淡风轻地说出来,听上去真是古怪。 太微神情冷漠地道:“实话实说,我可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