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也得让我兄长从年轻十来岁,攒到如今三十有八。” “……呜呜呜!”那屋内炕上,只见过数次的嫂嫂此时更是眼泪混着鼻涕沾满了覆住面前的黑乌黑发丝,哪怕被捆住都不住的扭曲着身子在挣扎。 “可惜,三十有八,我兄长就因病暴毙没了性命。”白宗南站起身来,看着那盆已经被污了的清水,有些可惜的将抹布扔了进去。 随即转身进屋,两手捧着这柄牛尾刀,神情肃穆中带着些许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