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不能发声的她,也难以说些什么话来辩解。 事实上白宗南也不需要辩解。 他拿起旁边的抹布,擦着已经被磨好的刀身,口中轻轻呢喃自语:“嫂嫂,我兄长还托了关系,花费了六十两银子,着衙门里的主薄老爷那,给你替了个病亡的女子之良籍,从今以后你就是正儿八经的农户女子,毕竟整整六十两银子,现在外面闹了灾,一个十三四的小姑娘才五两银子,一亩靠河的上好的水浇地才二十两银子,哪怕放在平和之时,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