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阮蓁的手,语气恶劣的不行:“怎么没有疼死你!” 阮蓁双唇如春花初绽,濯如春月柳,滟如水芙蓉:“我剥了一下午。” 顾淮之闻言抽空瞥了一眼还未过半的琉璃瓶:“你好意思说?” “我剥了很多了,但都是碎的。” 顾淮之收回视线,随意问了一句:“碎的呢?” 阮蓁抿唇。 她想到云思勉励来时嚣张的那股劲和离开时的狼狈,也并未隐瞒:“云世子都吃了,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