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偏偏眼前之人训斥不得,又打不得。一口恶气憋在心口处上不去下不来。 阮蓁从矮墩子上起身,瓷白没有丝毫瑕疵的小脸静静的望着眼前阴沉着脸的男人。 她放下怀里的琉璃瓶,将细白略带些许红肿的柔夷摊在顾淮之眼前。 光线下,女子的素手柔软无骨,尖锐的核桃壳在指尖留下的痕迹显得异常明显。 她抿了抿唇:“疼。” 顾淮之: 他吸了一口气,脸色很难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