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全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他抹开了头默默地看着西边的落日。木犁走出几十步,听着那单调的劈砍声又响了起来,他手指在马鬃琴的弦上拨拉几下,没有回头。 “木犁你让世子练了一天了,没完了么?” 路过最近的帐篷时,大合萨干瘦的老脸从帘子后面探出来,有些凶恶地喊着。 木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吕氏的祖宗哪个不是这么练出来的?他哥哥贵木七岁喝的奶里就搀了烈酒,一下午就可以砍断四根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