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 “是!”阿苏勒拄着刀,喘息着又站了起来。 木犁以鞭柄不断地敲打着方才的木桩,阿苏勒双手举起刀,细弱的胳膊不住地颤抖。他脚步虚浮着,侧身,刀光从下面转起,逆劈在木桩上,牙刀出嗡嗡的震鸣,他整个人都被反力推了出去。 “这不算逆劈竹!”木犁抛去了鞭子,“那就再练五百次逆劈竹!” 他一手提着马鬃琴,一手扯住英氏夫人向帐篷走去。年少的世子孤零零地站在夕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