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派慢条斯理,待搭不搭的模样。 “铛头今年四十了,没成家,说是不耐烦成家,我瞧着……”银贵两根手指晃了几下,富贵眉梢挑起,拖着些尾声,噢了一声,表示懂了。 “铛头有个从小一起玩大的兄弟,姓陈,是军户,铛头也是军户,不过他爹整天泡在酒里,差使就丟了。” “刚才说的老陈家?”富贵问了句,银贵嗯了一声。 “听铛头说,这老陈又仗义又有本事,接了差使后,很得上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