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头是秦凤一带的?”富贵蹲到银贵身边问道。 “不是,铛头他娘是凤翔府人,做的一手好茶饭,他爹是个酒鬼,喝醉了就会打人,也是个苦命的。”银贵将钓杆架在旁边树杈上,喝着茶和富贵闲话。 “有缝儿了?”富贵也抿着茶,七月已经快过完了,他有些焦躁了。 “昨天晚上,我跟铛头喝了半夜酒,铛头酒多了,哭的伤心,含含糊糊说了几句话,我听着象是有逢儿。”银贵声音放的很低,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