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总是一动也不敢动。 可这会儿她没力气说话,只能将扎着针头的手一寸寸往外挪,指头一根两根慢慢往前伸,去碰江彻。 江彻靠在床边,睡得很浅,周尤的指腹在他手背上摩挲了两下,他就很快有了动静。 “醒了?” 周尤“嗯”了下,却发现自己没发出声,于是只好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这两天江彻在外出差,又压缩行程提前回来,连轴四十八个小时都没有正经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