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誉泽摇摇头:“我妈从不做指甲,而且她长期不在家,梳妆台里除了一些首饰,几乎没别的东西了。” 少年眼里刚燃起的希望就被破灭了。 施安湳低头,少年也正仰头看着他,他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缓缓落下,最终停留在那双手上,他听见自己用最平缓的声调说:“我妈的化妆室里有,跟我去我家。” 唐乐游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身后的椅子都给后脚跟蹬倒在地上。 就连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