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吗?” 唐誉泽停顿了一会儿说:“前几天刚好用完了。” “那怎么办?”唐乐游顿了顿,继而说:“那现在出去买吧,药店应该就有。” 施安湳走上前去,淡淡的说:“不用那么麻烦,酒精其实洗不干净,你妈妈的梳妆台上应该有卸甲油,拿来一擦就行了。” 唐乐游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还有这种东西?!”相比较于第一次听到卸甲油,他更不可置信的是施安湳怎么会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