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浅没有转身,只是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泛出了没有血色的白。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轻声说:“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默了两秒钟,再次传来迟延君的哽咽声,“好。那你小心一点。” “………” 出了门,一阵寒风吹来,冰冷刺骨,像刀子一样划在迟浅的脸上。 迟浅的睫毛颤了颤,指尖泛着冰凉的白,忽然,自己的右手被人攥住,一抹温热传来,渐渐滑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