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浅脚下的步子一顿,身体的线条的紧绷着。 然后,她又听到一道极轻的声音,微颤着:“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沉默了良久,迟浅垂在两侧的手微微蜷起,没有什么情绪的说:“已经不重要了。” 好不好的,都已经过去了。 迟浅抿了抿唇,然后迈着沉重的脚步,刚向前走一步,后面又传来声音。 这次带着一丝祈求还有哽咽的意味:“小浅,我们可以,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