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道,“到跟前来。” 阮木蘅依言上前,景鸾辞又沉寂地望了她半晌,慢慢伸出手,捏住她下颌将她脸抬起,左右翻看着,道,“之前在翊宸宫留了伤疤,才过几天,竟然能好得这么快!” 讥讽一笑,“果然脸皮也跟心一样硬!” 阮木蘅垂下眼,不与他对视,“是皇上赏赐的药药性好,才治好了奴婢。” 景鸾辞看她当真心硬到,他说什么,都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又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