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道,“大人你可害死我了,就耽误的那一会儿功夫,奴才这屁股就要开花了。” 抱怨着却不及阮木蘅多问,忙躬身领她进去。 一入内,这四月的温度瞬时被降了几分,里头景鸾辞脸黑似锅底,正寒然地坐在榻上,凛冽之意仿若山雨欲来风满楼。 阮木蘅一噤,纳罕地上前行跪安礼,“奴婢给皇上请安。”抬眼觑得他脸色更差,不免更是奇怪。 景鸾辞却只是盯着她,仿若要在她身上烧出洞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