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处,是故意磕碜我不中用被人欺么!” “反正我心里憋屈得很!” 玉珠嘭地一下坐到床沿,发狠地囫囵了一把那药瓶,“先头我还以为皇上又念起你的好了!怎么又神经病似的改态度了!且都跪成这样了,以前过后还有声问候呢,现在都一天了什么信儿都没有!什么人呐这是!” 阮木蘅噗嗤一笑,景鸾辞这鞭子和糖衣的作风连玉珠紫绡都习惯了,竟然觉得稀松平常,过后没有还不习惯上了。 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