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木蘅懒得理他,只皱起眉头坐得更高一些,屈起膝盖看跪伤的伤口,见她瘪着嘴一脸忿然。 正要劝慰,门外头玉珠搂着几个药瓶蹬蹬蹬进来,将瓶瓶罐罐悉数往床上一扔,气哼哼地道,“皇上哪里不狠,我刚都听说了,这伤明明是在翊宸宫后皇上又叫去宣和宫狠狠罚的,先头都受伤了还不放过您,偏要将您再折磨一番,什么人呐!” 阮木蘅看着两人一个脸扭往一边,不由苦笑,“你俩一嘴一个跪呀罚呀的,尽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