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走了,岂不是更好?你就不用再担心他给你戴绿帽子了,也不用再畏畏缩缩地活着了……” “啪”的一下,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打的我半张脸火辣辣的烫。 母亲红着眼睛看着我,“你说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他是你的父亲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我从未见过如此狂暴的母亲,比发怒的狮子还要可怕。 她红着眼睛,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最主要的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