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当盖着白布的他被从急救室里推出来的时候,母亲直接晕厥了。而我,不知道是由于坚强还是麻木,竟然就那么看着他,甚至,还把盖在他头上的白布揭开,看到了那张铁青的脸。 母亲醒来的时候,一个劲地捶打我,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直往下流。 她叫我把父亲还给她,叫我赔她老伴。 沉默了许久的我终于开口了,我抓着母亲的手腕,“为什么你那么不舍得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