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眼中尽显疲惫。 我看到他的模样不禁一惊,若不是那道嘴角咧至耳根的骇人疤痕,我难以想象这是我曾经见过的七叔,闻名牡市的鬼佬七! “七叔。”我大胆走上前,近看他更是容颜衰老,行将就木。 七叔废力的睁了睁下耷的眼皮,手扒着木门,沙哑道:“华哥跟我说了,你怎么半夜才来。” “刚忙完。” 我稳定心神,已经接受了七叔的变化,但心里不禁有些焦虑,他这幅模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