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我大声喊道。 人头的影子消失,缓慢的脚步声从店面里侧传来,听不真切,就像小时候天花板内的弹珠声,总是在深更半夜响起,至今不知是人是鬼。 我双手整理衣领,铁门缓缓升起,一个瘦弱衰老的身影在月光中出现在铁门后。 七叔的头发已经花白,皮肤松弛,脸上多了几处老人斑,皱纹蚂蚁般在沧桑的面孔上爬行。身上没有了西服风衣,豪华配饰,只是一件宽松的白色背心,外披着复古的蓝色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