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听说了没有,那一位的花招可真是层出不穷啊?”陈青青笑得甚欢,眉目之间慢慢是不屑之色,且带着深深的鄙夷。 “又有新花招啊?”金沛姿小啄了一口茉莉香片,恣意而笑:“也是难为她了孕中还这样不消停的。” “前些日子是缝衣裳,那一位贵人可说了,丝线的颜色不能沉闷,都得是清亮亮的颜色。让永和宫的两位贵人亲自漂染了才可。往后又说没有食欲,怪咎御膳房的厨子没有新花样儿,倒是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