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珠打量着面前阴晴不定的海贵人,微微扯了扯唇角:“既然是肺腑之言,也不怕贵人听见。现在您有着身孕,是咱这宫里最尊贵的。绮珊姐姐与我,不过是心之所想,嘴上就说出来了。到底也没有什么见不得光。” 其其格往前紧走了两步,停在瓦罐儿之前,好半晌才幽然的叹了一声:“并非是我这个当姐姐的多心,而实在是你们的心意我最明白不过了。咱仨皆在永和宫宫檐下,一荣俱荣未必,可一损俱损却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