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抹药的动作,也不曾停过。 牦油灯的火苗是橘红色的,昏昏然地映在他的面容上。男人低着眉,脸上仿佛蒙了几分她不曾识过的温暖之色。 那阵因为他突然出现而致的窘迫和诧异之感,慢慢地消散了。 她慢慢地躺了回去,看着他替自己擦药,擦完一只脚,换另一只。双足都擦完了,他也没有停,用掌心继续包裹着她的足,替她慢慢地揉着。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狭小的帐篷里,一片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