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地里连日跋涉,即便脚上穿了用厚牦牛皮制的靴,也没能阻挡湿冷寒气的侵入。 她的双足早在多日之前就已开始生起冻疮,到了这里后,一度更是肿胀,以至于早上将脚套入鞋里这么一件简单的事,都成了一种折磨。 他再次握住了她的足。 如此的亲昵,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她试着想再次收回自己的脚,却没能成功。 “别动。”他说,并未看她,视线依旧落在她的脚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