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爷爷柳奶奶年龄很大了,柳父柳母还在瑞士,身边只有一个柳溪。 “没事,和爷爷说说,你到底怎么了?” “我梦见了一个人,但我看不清他的脸,他总是对我说着,要我回来。” 阿爷阿婆听到了,彼此相望两眼。 而后默契地叹气,并没有再说什么。 之前柳溪犯心悸,也是这般情形,可问到具体的方面,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柳家是外戚华侨,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