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即将入睡时,柳溪的心没由来的,空落落的。 像是豁开一个巨大的口子,任凭秋风往里灌。 而后,她哭着从睡梦中醒来。 阿爷阿婆听到了,趁着夜灯赶了过来,问她怎么了。 十几年来,柳溪一如往昔,一年总有几次会在睡梦中犯心悸。 “怎么了溪溪,可是又难受了?” 柳溪望向眼前和蔼的亲人,摇摇头,“阿爷阿婆,你们别管我了,这么晚了容易着凉,你们快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