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终于被人打开了,有人喊了他两声,见他动弹不得,便取过一碗浑浊的水灌进他嘴里。 肮脏的水珠滚进白色的胡须里,画侍诏渐渐恢复了神智,站在他面前的是大理寺卿和几个凶神恶煞的狱卒。没等他求饶,狱卒们便七手八脚地将他拖出去,绑在了刑架上,挣得他一身老骨头乱响。 “大理寺卿,画不是我偷的。”画院侍诏摇着头,苦涩无比,“我无儿无女,既不赌也不嫖,要钱做什么呢?” 大理寺卿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