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牢。 画院侍诏被关在这里三天两夜,水米未进。他被扒了官服,卸了发簪,尊严无地被赶到这牢笼里。 白天,狭窄细长的天窗里透进来一点光,他就借着那点光看自己的手,回想那副画到底是什么时候丢的;晚上,他听着牢房里其他犯人的鼾声入眠,老鼠吱吱乱叫着从外头跑过。 这是他被关在这里的第四天。 起初,他只是饿,然后便是渴,咽下去的唾液里混杂着喉咙的血丝。 牢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