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夜间,韩希孟屏退了院里的婆子丫鬟,在绣绷前坐下来。 郑海珠一五一十地将鹤鸣楼那番横生枝节,简短地说完,轻声告罪。 韩希孟拨弄着各色丝线的葱葱玉指抬起来,虚摆几下,温和而诚挚地说道:“我怎会叱责你糊涂?你今日出头帮那茹韭儿,实则与当初在船上没有丢下我去逃命,是一样的心性。我自己因你的侠气硬气得过好处,回头却对你欲救别人而不以为然,这不就是双标?” “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