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沈宜善正酣睡,她双眸紧闭,碟翅般的睫毛宛若水洗过,还有些湿意,似是不久之前哭过。 昨夜记忆纷至沓来,燕璟鲜少如此大醉,他支起身站起来,直接怀疑沈宜善的一条腿被他压坏了。 他就那么看着坐在脚踏上的女子,她的肤色是清透的陶瓷白,泪痕斑驳,瞧着有些可怜,如雨后栀子,处处透着凄楚美。 去又让人莫名想要狠狠折磨。 燕璟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毫无温度的唇角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