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头,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像下了一场无声的雨。 屋内最后一盏火烛熄灭时,她意识到今晚可能走不了了,就那么趴在自己的一只膝盖上,纹丝不动。 大抵是累了。 畏惧淡去,她在这无边寂静中逐渐睡了过去。 翌日。 卯时三刻。 燕璟几乎是瞬间睁开眼,他先是微微动了动手掌,入眼是女子的雪色百褶裙,他的脸感觉到了自己正枕着一条纤细的腿。 燕璟提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