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章二十二年端六日,课业渐重,子时将至,明灯依旧,先生曾经纳于百揆,心明眼亮,只言片语,便可免我不寐。 老二再三逃学,其任情纵意,非一日之功,既已成习,捶挞至死亦无益,反倒增怨, 况且贤俊者自可赏爱,顽鲁者亦当矜怜,对他的教导,当是长久之事,不可一曝十寒, 明日起,我与他同求学,同归家。” 翌日一早,邬瑾在邬意的万般不情愿之下,陪同他直至蒙学,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