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瑾?”他走过去,“你在这里干什么,蜡烛也不点一根?” 他走过去点起蜡烛:“邬瑾,我今天提不起劲......” 一句话戛然而止,因为邬瑾回头看他,竟然是一张惨白的脸,手和脚都是僵硬的随着头颅转动,额上一片黏腻,尽是汗水,也不知在此处站了多久。 程廷骇然:“邬……瑾……” 邬瑾极慢、极痛苦地抬了一下眼皮,张了张嘴,只吐出一段微弱的气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