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墨如今对他是放养状态,只是朝外看了眼,便又径自收回视线。 他搁下笔,待墨迹干了后,将所有信分装起来。轮到最后一页,在落款名字上沉默的看了片刻,又拿起放在火上烧掉。 大雨还在往地上砸,李京墨起了身。 他刚迈出一步,应齐就像影子样,从屋外出现:“主子,夜深了,您该休息。” 李京墨看着他,终于明白这厮是在门外守着自己呢。 他眉头下压,眸中露出几分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