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漏的部听了进去。 他不悦的看向应齐,应齐却早就识趣的出门去了。 李京墨静坐片刻,随后却是取来纸笔,开始慢条斯理的写东西。 后半夜,外边果真落了雨。 盛夏时节的一切都是暴躁的,风也炎热,雨也急躁,劈里啪啦的打在瓦檐上,将李京墨惊得回了神。 他提笔后,写写停停,不知不觉已在桌上累了一沓厚厚的信纸。 应齐也没回来,不知去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