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无论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

“我早就跟她说过,这样迟早不行,不曾想这就病倒了。”杨母望着杨蕙兰的眉眼,恨不得此刻躺在榻上的人是自己。

“干娘,您别太担心,蕙兰姐会好起来的。”

杨母守在榻边,赵锦儿开了药方交给春枝命人前去抓药。

赵锦儿又从药箱拿出一粒丸药喂给杨蕙兰,又拿出银针给她施针。

过了一会,她方才将银针拔下。

原本昏睡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