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敢要么?” 刘备一下子语塞了。 他认真地考虑了好一会,越想表情越纠结。 “好啊,这算是白折腾一遭。”刘备最终下了定论。 “算了,终归还是咱们势微,在人家眼中并无大用,既他铁了心不用,那你我也不需刻意攀他,再想办法便是,至于这位公孙师兄,呵呵,他早晚会因为今日而悔。” 刘备伸手拍了拍刘俭的肩膀:“吾弟有雄才,定叫他悔之晚矣!” “莫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