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让你一丁点办法没有。” 刘俭靠在草垛上,嘴中叼着一段秸秆,表情挺无奈。 刘备盘腿坐在他旁边,也是一脸愁容:“可不,本以为他会因为名声,好歹让你我入县署寻点事做,结果人家宁送十万钱酬义,也不荐你我为吏。” “送?” 刘俭将秸秆拿下来,摇头道:“玄德兄你可是天真了。” “不是送?” “是送!” “那我何处天真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