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他失去了那个身份,以后也应该永远穿不回那身制服了。 缘分其实就该那时候彻底断掉。 可偏偏又来了一个牵线的孩子,我跟他站在孩子的两边,心里有的几乎都是恨和怨。 我知道闫沉还在等我的所谓真话,既然他不信我刚才说的,那我就换个说法这是他自己选的。 “二哥就是厉害,抓了那么多年坏人练得眼里一点沙子都不揉,尤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