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所有的力气,没人知道我要用多大的勇气,才能把那句话说出口。 还是面对着闫沉说出去的。 料到闫沉不会信我这句真话,我也没那么难受,就是觉得呼吸有点艰难,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能稳住呼吸接着说话。 闫沉也长久的沉默着,他朝窗外看,侧脸的轮廓还保留着很多年前的年轻风貌,做刑警养成的那股子正气狠辣的劲儿依然还在。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