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黄的光线下,那双深邃的眼睛极认真的盯着我,似心疼,似犹豫,更似做好接受最坏结果的平静。 所以赵延卿扯了那样多,绕那样大一个圈子,其实就是想问我这个?想知道我有没有叫那周淮景沾染了身子? 我冷眼看着他,忍不住笑了,笑得冷锐,笑得讥讽。 等笑够了,才缓缓回他,“赵延卿,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我便是真给谁做了妾,你也管不着。” “怎么会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