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将床上的被褥铺平,又拽住赵延卿的手臂,将他往外推拽。 然而,今夜的赵延卿却像是一条癞皮狗,任我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 他莫不是想在这里歇下? 我蹙眉,忍不住质问赵延卿,“容王殿下,你到底想做什么?” “阿真,周淮景先前……可有碰过你?” “你……又是如何从周家逃脱的?” 我心中闷火,正准备咬赵延卿手臂,他忽然低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