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闫天凛很快收了神色,“没有,我让人给你拿药膏擦一下。”随后吩咐下人去拿消炎膏了。 “谢谢。”唐梦说。 闫天凛站在廊下,双手插兜,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样子,“我记得你是贫民窟长大的?” 唐梦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是贫民窟就会自卑,大大方方地说,“这不是什么秘密。” 换做别人问,可能想嘲讽她,可闫天凛不会。 “你父母对你好么?”闫天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