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的伤口,洇着血丝。 “需要擦药。”闫天凛微微蹙眉,好看的脸闪过不悦,蔡姨下手未免太重。 正当他准备收手时,肩胛骨旁边的红色胎记让他眼神变了下。 那是比伤痕红肿还要深的血红色胎记,像一弯月牙,指甲盖那么大。 唐梦正想问看好了没有,就感觉到闫天凛的手指摸了上去,给她吓一跳,忙扯回自己的衣服往旁边靠了靠,拉好衣服。 看闫天凛的脸色有些发怔,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