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照顾何又冬的那些日子,她和他的关系仿佛出现了些许微妙的变化,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他们之间只有轻飘飘的口头承诺。然而凡是她答应下来的事情,总会特别较真。他们说好的为期一周的照顾时间,她嘴上刻薄,行动力还是蛮可以的。 虽然做得不多,但至少有个人每天趴在他身旁午睡随时等待他的召唤,至少有个人每天跟老太婆似的絮絮叨叨地讲她喜欢的事物和向往的未来,至少有个人每天在他傍晚睁